放下手里的包包,苏媚脱去身上的职业装束,全套内衣也褪去,绸缎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双腿笔直修长,雪峰傲立微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在一片湿滑中,我送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热情的包裹上来,像欢迎主人回家一样吮吸着,泛滥的水顺着指根流出,我模拟着性爱的动作在蜜穴浅浅抽插起来。
只有贪婪的傻子会喜欢那边招摇,过度强求增加风险,这是他深信不疑的一句话。
“谁是贱妇呢?说谁呢?你不信你自己去翻翻你女儿的书柜,里头可都是她让文儿到辉元书局买的勾栏话本跟春宫图册,不多不少,一共一十八本,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就去瞧瞧,还可以叫你那下作女儿出来跟文儿对质!”
阿云望着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刚才脱我内裤时我就猜到你又想使坏了。
温和的阳光从比人还高大的窗子里倾泻而下,将藤椅上正在抚弄着竖琴的埃米莉亚·鲍拉·埃米利乌斯那浅棕色的头发染成绚丽的纯金色,真是个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