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淇喘着气,阴道里的瘙痒像是烈火在烧,空虚和渴望折磨得她神志不清,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红,低声道:“求求你,插进来吧……”声音细得像是蚊子在耳边嗡嗡,满是羞耻和颤抖,又带着几分不甘的屈辱。
你自己看,现在不是已经站起来了吗?你来嘛,我好想找回刚才的感觉呀。
自起家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苏州百姓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其底蕴,只是惧他势大,又与官府过从甚密,奈何他不得。
我完全没想到岳母要我把她连衣裙的拉链拉下来,看着岳母白皙的后颈,闻到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耳根处阵阵散发的令人血脉贲张的香水味,我缓缓帮她将拉链拉下,岳母洁白而缐条优美的后背一寸寸的露出来。
我几乎火冒三丈额头青筋暴起,温文尔雅的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失态过,可是我的体力和阴茎都不争气没法一插到底。
正寻思着怎么再接近于,突然祸从天降,不过,也可以说是好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