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女人终于来了,进到房间眼睛就落在了男人的阳具上,笑吟吟的拨动了两下。
穿刺到一定深度后,针尖唤起了乳头深处另一种异质的感觉。
心理大师虽然消失了,但我的淫妻癖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点越发严重的迹象。
所以此刻,他反而很感激岳琪,在嘲笑了他之后,又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出来。
朱唇微启吐着芬芳气息,刚被我浇灌的花唇红肿张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还在缓缓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着抱歉,但心里却想,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把我碰得那么痛,他居然却有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