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我装着熟睡,沈萍慢慢地睁开眼睛,翘起玉兰指搭在太阳穴上,嘴里发出娇吟,“头好痛啊”
她喊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喘:“啊……啊……”阴道被干得又热又麻,液体淌得更多,床单湿得像是泡了水。
我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就问她们:“喂,你们两人昨晚好象是设个圈套让我进去耶。
“哎呀,小家伙这是生气了?别生气别生气,你们人族的身体比咱们妖族脆弱很多的,万一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毕竟待会还有能让你更生气的东西给你看呢。
舌头继续在岳母的花瓣间游弋滑动,噬咬着柔嫩的小阴唇,安抚岳母逐渐从痉挛中回复过来的身躯。
停了一会,“哗哗”的水声又响起,我知道这是新娘在沐浴,我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