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的淫语对于雄性的欲望来说,就好像是浇入到火焰当中的油罐,让赛克斯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好似发情的野兽一般,在低吼当中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到不断蠕动的淫腔,让内部层层叠叠簇拥在一起的粉嫩肉褶们一口气地在肉棒的表面搓洗蹂躏。
就像是沙漠里即将渴死的旅人,虚弱的眼睛里只有前方那一点绿洲——插在姐姐子宫里的大鸡巴。
她这个年纪生理需求大,又清闲,心理也空虚,丈夫更不是个体己人,属于传统中国男人,老夫老妻了双方都没有意愿进行情感的理解与沟通。
说实在的,那时候阴毛长出来不少,但是稀稀拉拉的,包皮也没上去,就算是勃起,龟头也只是露出一点点,的确很“幼稚”呢。
月荷闻言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媚眼如丝地别了星刻一眼,娇声说道:“刚才……你在大师姐面前……真是可恨的小贼,你又想如何折腾你家师姐?”
她愣住,随即眼神变得火热,脸颊微微泛红,像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