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那个混蛋告诉你的?”我瞪大眼睛说。
庞冰冰瘫在沙发上,满身精液和骚水,铁链勒着脖子,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猪脸肿得像馒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翻着白眼哼哼:“我听话……操我吧……”我冷笑,这贱货彻底堕落成母狗了。
大家都是年轻人,场面不算尴尬,一两句开场白后都聊了起来。
我约抽插了一百五十多下,终于将阴茎插进新娘喉咙深处发射精弹,新娘只觉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向喉咙,呛得只好咽下精液。
一只手从安茹的领口伸了进去,开始揉捏她丰满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攀上了安茹的头,扯着她柔夷般的长发,有点蛮狠地让女人面对着自己。
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的汗味。